滴。
黄强民自己摁密码锁进门,见到人了,就问:“人走了吗?戚处在吗?”
牧志洋听到声音赶紧跑了出来,道:“戚处在里面睡着了,打呼的这个就是。”
黄强民一听,果然有隐隐的呼啸声从里面的卧室传出来。
“睡的还挺安稳的。”黄强民一笑,再道:“后面再没说什么吗?江远也没理他吧?”
“还能说什么。就是没想到他们也穷嗖嗖的。”牧志洋笑的就好像卖掉的是自己一样。
黄强民摆摆手,道:“谁家的经费都没有多出来的。今年的预算不填去年的窟窿就算是景气了。”
这么说着,黄强民自己的腰杆子挺的笔直。他这一年来,给宁台县局打下的家业,比过去十年间的都要多,若有本“局志”的话,写一句“居功甚伟”的评价,应当是合理的。
黄强民暗自笑了一下,又问:“江远呢?”
“在睡回笼觉,养精蓄锐吧。我去喊他?”
“先喊老戚好了,让老戚洗个澡,清醒清醒,我们再谈。”
就算是牧志洋,都露出不忍的表情来:“戚处刚睡着,现在就喊起来,别猝死了。”
“没事,他们抚恤金高。”黄强民不准备等时间。且不说案子等不等得住,戚昌业试图挖人这种事,就没资格高卧江宅,睡的鼾声如雷。
牧志洋得令,去喊戚昌业起床。
黄强民自己泡了一壶茶,优哉游哉的喝着,一会儿,吴军和江富镇先后加入了进来。他们就像是河里不同品种的鱼,不用担心被鳄鱼顺口咬走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