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!
刘文凯新注册的微信小号,跳出了对方的回答:
“可以,两人包夜5000块,换人必须换套,自己带多点套。”
“能行。”刘文凯觉得贵了,操作要求还高,但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,反正又不真的给钱。
商量好了细节地址和时间,刘文凯再喊一声:“这边又一个同意了,编号h7号,今晚10点钟见面。”
“这个我接。”申耀伟举手,道:“剩下的人也不多了,再来的话,刑警队都要遭不住了。”
抓嫖不麻烦,麻烦的是办案。
警方抓嫖都是一大队人马去抓一个地址的。刑警队的目的不一样,也没这条件,只能是统一时间了以后,分散抓捕。
也不一定就要逮捕,记录下主要信息,问到想知道的内容了,带回来行政拘留几天就放掉也行。不是没证据抓人,而是办案太麻烦了,刑警大队也没这个时间去替治安大队干活。
江远这次没接案子,转而带着便宜师弟苗瑞祥去看三具尸体。
他最初是依着照片,以及前面的法医的测算结果来做判断的,其实也足够了,正常情况,检察院和法院的法医,也都只看卷宗,不做解剖的。大一点的城市,如长阳市的检察院的法医,两三年的时间,可能都见不到一具尸体,全是照片和卷宗。
法院的法医更不用说了,案子完成了侦查阶段,决定起诉了,再转到法院的时候,再新鲜的尸体都该腐烂了,所以,法院的法医的日常工作,主要是法医以外的工作,也是最舒服的法医类职业了。
江远选择看尸体,主要还是为了培养一下苗瑞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