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道理说,这些档案和卷宗内容都可以实现无纸化办公了,但下面的人担心领导想看纸质的,就会打印纸质的出来,而领导……也确实觉得纸质的方便。
江远看完的文件,随手放在了桌面上。
在跟前看热闹的刑警大队长和支队长们,毫不顾忌的捞起来就看。
黄强民的眉毛跳了跳,也没说话。
刚才拍江远的时候,他自然是掌控着局面的,因为大家都是来借江远的,就好像来借联合收割机的村民,哪怕看在排期的面子上,也会给给出一张真诚的笑脸。
现在是开始干活了,同村的村民来地里看看联合收割机的工作情况,又有什么好说的。
“这人被割了喉,结果像是被烧死的?”
第一个看法医报告的,就看出了端倪。
第二人接手,边读边道:“凶器直接丢在现场了,有点像是新手啊。”
第三人拿的是新打印出来的文件,跟旁边的人一起头对头翻阅着,道:“受害人的身份还没有确定是吗?身上多处受创,是被追杀还是怎么的?”
尸体因为被灼烧过,此时又是高度腐败的状态,所以,尸表的情况反而变得格外复杂,伤口这种原本最容易用来做证据的地方,反而变得难以辨别了。
有几名刑警大队长积极参与到了案件的讨论中去,也有不爱说话的,独自在旁思考,当然,还有懒得思考的,在旁边刷手机的也是一样。
阮天阳这时候不得不担负起了解释说明的工作,很快,他就电话连线了自家法医,开始在线解答刑警队长们的问题。
大家的问题五花八门,但距离破案还有相当长的距离,给那法医的感觉,更像是玩票的性质居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