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楚军看看柳景辉,再道:“另外两名死者,28岁的男性秦季坚是物流中心的搬运工出身,认识了赵茜以后做了小组长,仍然在物流公司工作,有便利接触包裹。35岁的男性顾大旭在政府工作,同样有一些方便条件,三人都有大量的工资外的收入。”
柳景辉情绪稳定的道:“我也注意到了三人工资外的收入,每个月少则几千元,多则两三万,这个数字,我认为不符合参与贩毒的收益,更像是组织性活动的经费。这从他们的人际关系中也可以体现。”
“他们组织性活动还收费?”刘文凯是才来的,没有阅读卷宗,大为惊讶:“组织这玩意,能判到5年了。”
“他们有胆子结婚,有胆子搞婚外情,还有胆子搞多组的多人运动,收点钱怕什么。”柳景辉做起了临时嘴替。
曹楚军不愿意放弃,这时候再道:“几千元或者两三万元的收入,也符合少量毒品的运输收益。”
“如果他们利用职务之便来运输毒品,可能只运输少量吗?如果打通了物流系统的话,运毒的数量也会逐渐增加吧,就算他们不想增加,后期应该也是不可能的。怎么可能稳定在几万元这个水平上。”柳景辉再进一步,逐步证明自己的思路。
国内虽然禁毒的力度极大,但比较一下新闻也能发现,早些年抓捕的毒贩子,缴获的毒品往往以克来计算,能到公斤级的都是大案重案。但近些年来,大宗的毒品缴获屡见不鲜,要上头版头条的话,基本是以吨计算了。
归根结底,经济不好没有交易量的时候,毒品集团都不愿意投资过来,而经济好有高利润的时候,绝不会少了刀尖舔血的人。
所以,相对于庞大的销量,三名受害者如果是单纯的吸毒者,那他们也是一类消费者,没道理被毒贩子杀死的。
而三人如果确实利用职务之便参与了贩毒,那也不会只贩卖少量。
一个月几千上万元的收入,对这三个人来说不能算少,可也不多,显然不足以补偿几个人在情绪和安全上的消耗。
同样的,对毒贩来说,这个数额也远谈不上合作,更牵扯不到谋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