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梁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。

“你这话是特意说给我听的吗？”

就在这时，夏明知戏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
两人同时转过头，只见夏明知已经睁开了眼睛，眼底有些虚弱，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
夏明知看向闻梁，好奇地问道：“什么电话，打给谁的？”

闻梁冷声说道：“我的律师！”

“是吗？”夏明知语气一听就不信任闻梁，“现在谁也救不了你，我……”

说到一半，夏明知愣在当场，他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断片。

顾水在他面前摇了摇手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夏明知想了想：“我怎么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，莫非是老了？”

顾水一脸无语地看着呆萌的夏明知。

他提醒道：“你忘记了，你刚刚对他发动了能力！”

夏明知一笑：“你别骗了我，我刚刚明明就是……”

说到一半，夏明知又卡壳了。

到了这个时候，夏明知终于意识到不对劲，他发现自己的记忆缺失了一大块，但感觉却没有消失。

记忆与感觉之间的落差，让他的大脑急需康复训练。

夏明知喃喃道：“我这是怎么了？”

顾水转头看向闻梁，开口：“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，你刚刚的那段记忆就像是快速眼动睡眠期的梦境一样，你醒来之后记忆就忘光了！”

闻梁听后，脸色顿时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