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腹水吧。”秋叶红说道。
说着话将放在一旁的手术包,就在一旁的大石头上打开了。
范成以及陶钧都好奇的看过来,只见满目各种各样的刀子剪子长针粗针短针细针钩子钳子,不由砸舌。
“这,这是什么?”范成伸手就拿起一柄小小的手术刀,“匕首?小姑娘也爱玩这个?”
“别动,我消过毒的,你又弄脏了!”秋叶红忙抢下来,放在钟大夫刚端过来的消毒汤水里。
因为钟小哥近日开始利用青蛙之类的小动物做手术练习,疗马堂准备的消毒消炎汤药充足,一看秋叶红打开了手术器械。钟大夫立刻就端了一盆过来。
“我哪里脏?”范成大窘,下意识的就看自己的手,暗自腹议,只怕比你这个小姑娘还干净。
“小大姐儿,怎么个保定?”钟大夫和胖哥拿好绳子走近马匹问道。
“站立保定,云门穴剪毛。”秋叶红利落的洗手,一面说道。
胖哥依旧对手术敬而远之,保定了马儿,立刻逃得远远的去了。
钟大夫拿着剪子剪了毛,秋叶红挑了一个宽针走过去。
“这是做什么?针灸?”范成好奇的问,贴近了去看。
陶钧也从来没见过这个,小心的迈步绕开地上污秽,也往前靠了靠,就见秋叶红举针刺向马儿,被剪了毛的那云门二穴,立刻涌出血来。
陶钧只觉得眼一黑,栽倒了。
范成与孙元至吓了一跳,喊着陶兄,抢着扶起来,见他已经昏迷。
秋叶红回头瞧见,哈哈笑了。
“莫非病了?”范成下死劲的掐人中,一脸焦急,听见秋叶红笑。带着不悦抬头瞪她,“你还笑!”
“没事,没事,他是晕血…”秋叶红忍着笑道,一面示意他们将人抬到前堂去,“用些糖水喂他吃了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他见血吓得?”范成面色古怪,看了眼紧闭双目面色发白的陶钧,将信将疑,“不会吧?”
“走吧。”孙元至将陶钧扶起来,示意他去前堂。
“既然没事。你看着他,我还想看这个。”范成摆摆手,又挤到木桩一旁。
孙元至无语,只得自己扶了陶钧出去。
秋叶红在说着话的同时,已经放下了宽针,又去挑了一个细针,慢慢的由下及上直刺了进去,她的动作缓慢,一面刺入一面控制速度深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