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嘉行给出的条件？”

王中垒喘着粗气，他很想甩一甩衣袖不谈了，向嘉行那边彰显惹怒自己的下场。

可理智告诉他，不谈的下场，只有他会吃亏。

“是，并且徐嘉那边的意思是后续还有条件，算是咱们欠着他的。”王中军说道。

他巴不得自家大哥跟徐嘉那边谈崩，这样的他的面子起码没有丢的太厉害。

至于其他得失方面，原谅他的脑容量根本想不来这么多。

王中垒痛苦地闭上眼睛，明白自己必须做出抉择，道歉还好说，可无论是解散经纪部，还是向嘉行开放版权库，对他而言都无异于割肉。

若是走投无路，他自然不介意与嘉行来个玉石俱焚。

可他手里现在还有《花木兰》和《魔都堡垒》，这两个项目只要爆了一个，不说跟嘉行分庭抗礼，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。

就像是眼前被吊着萝卜的驴子，总以为自己努努力就能吃到，实际上永远都只能看看。

“答应他们。”王中垒睁开眼睛，下定决心道。

“大哥，真答应了，我们就没有退路了。”王中军大惊。

要知道其中还包含要求他们与港台方面保持距离，并且约束好自己的手下，这两条就是在打击华艺的人脉。

“我们什么时候有过退路。”

王中垒长长叹了一口气，“我们没得选。”

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，很显然王中军直到此刻才明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