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稚莺俏脸飞红,莫名羞窘间又听余冰如轻笑道:“要照我的看法,邢老那一锤是以柔劲震松里面的蛇骨,让蛇骨和外层之间产生了微小的罅隙。三昧真火虽然不能烧透避火层,其中的热量却可以侵入罅隙之中,最后由内而外将那银丝蛇骨鞭毁去。”
邢稚莺听得将信将疑,忍不住讷讷的道:“余姐姐你的意思是……爷爷故意要让那位刘公子出丑?这……你猜得对不对且不说,可爷爷干嘛要对付人家刘公子呢?”
余冰如一时碍口,顿了顿方正声道:“总之那姓刘的并非什么正人君子,而这次他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乖露丑,难保不会对治剑馆怀恨在心,所以莺妹你今后对这人也要远远避开,切莫再招惹上他。”
邢稚莺听她说得郑重,纳罕之余也只能点点头道:“嗯……我都记下了,不过庞大哥当时为什么要让刘公子去宫里谋差事,好像还得把兵刃丢干净了才行,难道宫里的大内高手都是不许用兵刃的吗?”
余冰如闻言直是啼笑皆非,强忍羞意斩截的道:“那是混账话!莺妹你好好的女儿家,可别学那些个无聊男子胡说八道,否则给别人听见成什么话?”
邢稚莺平白吃了一顿排头,愣了愣才委屈的道:“人家也不知道那是混账话嘛,何况余姐姐你不也是女儿家,为什么你就能听懂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”
余冰如登时一滞,无奈苦笑着道:“莺妹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大小姐,何苦非要跟我来别这个苗头?以后等你出……出门多历练些,大约便能听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