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冰如垂首恭声道:“此剑之上共铸玄铁一百单八斤,晚辈自忖绝难驾驭如此重剑,而且临行之前家师也曾暗示寿礼已带在晚辈身上,所以晚辈大胆推测,此剑必须破而后立,方可恢复其本来面目。”
邢振梁抚须微笑道:“原来如此,令师这是考校老朽来了,哈……正所谓‘同行是冤家’,此言诚不欺我啊。”
余冰如闻言惶恐的道:“邢老切莫误会,一切都是晚辈私下揣测,或许并非家师本意。”
邢振梁摆摆手道:“余姑娘不必解释,老朽心中有数,这便当众一试令师的作品吧。”
余冰如不敢再说,只好默默侍立在侧,众人也自邢振梁口中听出了几分火药味,一时之间更对这场试炼充满期待。
邢振梁鹰眼凝注,反复仔细观察那口冰心剑,慕云见状也不禁心生嘀咕,便向小雷低声道:“小雷你说邢老会不会真的不留情面,把阿冰这口佩剑也当场砸断?”
小雷沉吟着道:“如果没有铁面女刚才那一通解释,我猜邢老多半是会手下留情,可现在连她自己都说什么‘破而后立’,那这一次的结果恐怕就凶多吉少喽。”
慕云叹口气道:“虽然阿冰刚才解释得头头是道,可真要是佩剑毁在这里,她肯定也不好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