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无比郁闷之际,却见一人缓步走近过来,抱拳为礼道:“两位姑娘请了,在下傅连城有礼。”
此人年约二十三四,生得肤白如雪、面如冠玉,英俊之中别有一派病弱气质,腰间悬着一支剑鞘,正是咸阳六合堡的少堡主傅连城。
余冰如和邢稚莺相应还礼,接着只见邢稚莺微笑道:“少堡主敬请宽心,爷爷绝不会厚此薄彼,你家的少阳神剑必定能修复如初。”
傅连城打个哈哈,隐见得意的道:“神剑能否修好在下并不介意,但今日有幸能再见到邢姑娘,在下委实衷心欢喜,相比起上次匆匆一会,邢姑娘可是出落得愈发美丽了。”
他说话间又凑上一步,眼睛里全是欣赏赞叹之色。
邢稚莺心中大感局促,连忙拉着余冰如向后一退,这才垂首涩声道:“少堡主谬赞了,小女子蒲柳之姿,实在愧不敢当。”
傅连城察言观色,也自有些尴尬,此时只听小雷冷笑着道:“我说傅少堡主,你那些个风流韵事也算是尽人皆知了,就别再这么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人家好好的大姑娘了吧?”
敢情傅连城此人风流自赏,一向流连烟花柳巷,此刻闻言不由得恼羞成怒。
正待出言呵斥之际,却听余冰如淡淡的道:“敝友心直口快,一时出言无状,还请少堡主海涵。”
傅连城为之一滞,只能干哼一声道:“既然是余姑娘开口,在下便不与这劣童计较。眼下只余贵我两派和崆峒派的神兵未出,想必也是邢老着意厚爱,在下当真荣幸之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