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……绣绣姑娘言道这位探花郎今日便曾当众提亲,如此说来他们两人才是天生一对,自己又算什么台面上的人,真是贻笑大方了。
祁学古这番自然是想得左了,但庞子健又岂非怨气冲天?若是邢稚莺属意之人才貌胜他也还罢了,可万没料到她竟与一名低三下四的小厮如此亲近,简直岂有此理!
邢稚莺多少也觉察到庞子健的怨气,更担心他一怒之下上门去跟自家祖父告密,满心惶惧间硬着头皮道:“庞大哥千万莫要误会,这人一向口没遮拦的,但我们之间清清白白,绝没有什么逾矩之处。”
她不解释还罢,这一解释才叫愈描愈黑,只见祁学古面现苦笑,缓缓摇头道:“庞探花教训的是,方才小的纯属胡言乱语,你们两位千万莫要放在心上。咳……那不打扰两位叙旧了,小的这便告辞。”
他说罢便转身大步流星而去,观之竟全没半分犹豫之态。
邢稚莺见状芳心剧震,脱口惊呼道:“祁学古你站住!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祁学古却并不理会,远去的脚步反而更显急促。邢稚莺心中又羞又气,一顿足便待拔步追上。
此时却见庞子健走出洞来,满面严肃的道:“邢妹妹,这小厮去便去了,你难道真要跟他搅在一起不成?”
邢稚莺无暇跟庞子健争辩,更气他方才故意发声引起误会,满腹委屈之下生硬的道:“不劳庞大哥关心,我的事情自己决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