褐衣人见到小雷,也颇有些意外,怔了怔方点头道:“是你。”
小雷暗骂这厮多说两个字会死不成,口中却是冠冕堂皇的道:“正是小爷,你赶紧放开这死秃驴,不然要真犯了杀戒,佛祖也不饶你。”
褐衣人摇了摇头,不以为然的道:“我并未出家,无须受戒。”
小雷翟然一醒,想到褐衣人先前用饭时的确点了酒肉,尴尬之余强词夺理的道:“即便不用守戒,也该顾念同门之谊,哪能那么绝情?”
褐衣人微微一顿,皱眉沉吟着道:“你认识凌桓?”
小雷这才知道黄衣僧的法号,却是虎起小脸道:“谁认识这无耻下流的死秃驴,你要再敢血口喷人,休怪小爷不客气了。”
他这厢借题发挥,褐衣人只觉哭笑不得,无奈摇摇头道:“那你为何帮他求情?”
小雷愈发恼怒的道:“谁帮他求情来着?小爷是跟你讲道理,这死秃驴虽然可恶,却没犯下死罪,怎么能随便杀他?”
褐衣人盯了黄衣僧凌桓一眼,鼻中冷哼道:“他摔死了人。”
小雷眉毛一挑道:“摔死了谁?那卖唱的歌女?”
眼见褐衣人点头,他索性胸脯一挺,得意洋洋的道:“谁说那歌女摔死了,小爷刚才妙手回春,已经保住了她的小命,不信你自己下去看。”
褐衣人目光一注,脱口轻咦道:“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