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稚莺闻言不由得暗自哂然,这口刀她方才也仔细看过,实在未见得有多么出色。如今皇甫鹰扬却在这里满口逢迎,实在有些没骨气。
心里颇不以为然,但毕竟干戈已经化为玉帛,总算是皆大欢喜。邢稚莺才松了一口气,却赫见皇甫鹰扬蓦地倒转刀柄,嗤的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!
邢稚莺骇然失色,惊叫声中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恸声哀呼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发失心疯么?!”
她说话间便要为皇甫鹰扬封穴止血,却被他轻轻拂开,接着只见他神色泰然,浑似没事人一般淡笑道:“哈大哥你看,这一刀刺得可够么?”
哈图勒面色沉肃,点点头道:“很好。”
邢稚莺早已气急在心,听罢更加按捺不住,正待与哈图勒理论之际,皇甫鹰扬却又拔刀在手,霍地一刀再次深埋入胸口!
鲜血迸流,触目惊心,邢稚莺见状哪还顾得上其他,一把扶住皇甫鹰扬,泪水涟涟的道:“你快别……到底怎么回事呀?!”
皇甫鹰扬连遭重创,脸色终究有些发白,摇摇头勉强一笑道:“无妨,待我把刀还给哈大哥。”
他说着便将佩刀拔出,邢稚莺见到两股血水流淌,痛心之下连忙应声道:“你快运功疗伤,这刀我还给他们。”
皇甫鹰扬瞄了邢稚莺一眼,打个哈哈道:“真这么关心我?那叫声大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