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鹰扬刚刚醒转,脑海中还有些昏沉,呆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竟将邢稚莺拥在怀里。
随即只听他惊啊一声,连忙退开数步,难掩尴尬的道:“该死该死,看来是本巨侠又不由自主了。”
“咳……我说毛丫头,这次即便要埋,也只栽萝卜成不成?”
邢稚莺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,依旧螓首低垂,嗫嚅着道:“大哥……别开玩笑,我……已经……”
皇甫鹰扬似是一滞,苦笑着道:“怎么?还是非要种土豆?我去他的……真有这么恨我?”
邢稚莺只道皇甫鹰扬是故意调侃,愈发羞窘的道:“以前是我太过任性,求大哥宽宏大量,别再笑我了吧。”
皇甫鹰扬见邢稚莺神态奇异,虽然心中仍有不解,可也乐得就坡下驴,于是打个哈哈道:“毛丫头知道感恩便好,不过先前你把我当死人埋,到底是为什么?”
邢稚莺心头一跳,眨眨眼道:“我还想问大哥呢,明明两次你都没了气息和脉搏,连身子都冰冷了,怎么却又能……又能复活呢?”
皇甫鹰扬听得一怔,一面忍痛拔去身上的骨刺,一面满脸狐疑的道:“没了气息和脉搏?那不就是死了?而且还两次,难道我刚才又那样了?”
邢稚莺看皇甫鹰扬不似作伪,更加惊异于心,连连点头道:“是啊,我虽然经验浅薄,但生死总不会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