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载厚已经认了怂,在旁边坐山观虎斗,剩下我们三个当然还得‘血战到底’。其实到了最后,大家几乎都心知肚明,老叫化想要二条,唐远山想要四万贯,只是段宪农那里还有些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“那时海里只有一张四万贯,唐远山做的肯定也是天和,但算来他最多只有两杠,及不上我这三杠。况且要剩下的两张四万贯都在段宪农那里,唐远山便是做了个大黑和。”
“可老叫化的二条海里更是一张都没有,眼看那垛子越来越短,老叫化也是越来越心凉,知道这三张肯定没跑,是给段宪农早早掐在了手里。”
“因为要是唐远山的话,他至多是个大对子,而且还没明杠,即便自摸都赶不上安载厚。可见铁定是段宪农一直压着不打,他不可能不知道老叫化的意思,看来也是临阵倒戈,谋算着想做两面派了。”
“一直摸到最后一垛,什么都已经明明白白,段宪农自己不上听,却捏着两张四万贯和三张二条,可以说他让谁和谁便能和,这才真是实打实的‘举足轻重’。”
“正要一锤定音的时候,那小厮刚好又进来禀报,但这一次他只附耳对唐远山一人说了。那老毒物听罢当时便眉毛倒竖,眼珠子直冒火光,跟着重重哼了一声。”
“段宪农看得清楚,甩手丢出一张三万贯,最后竟也上了听。只不过这下他手里拿着我们的和牌出不了,他要的二条老叫化也给不动,三个人都做一处黑了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