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好欣然的?”
“这个嘛~原本为兄担心师弟懵懂,于男女大防不甚了了,但如今看来,真是有些多虑了。”
“哼……要你操心。”
“关乎师弟的终身大事,为兄怎能不操心呢?”
“什么终身大事?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呵……自然是师弟与慕兄的终身大事了,为兄乐见其成。”
“住口!鬼才跟那个脏心烂肺的死木头有什么‘终身大事’!”
“哦?看来师弟跟慕兄闹了别扭,不知是为什么呢?”
“总之都是他的错,另外不许你再胡说,我跟他没什么‘终身大事’,而且根本不可能有!”
“师弟这话耐人寻味,为何断定‘不可能有’呢?”
“你这家伙!无不无聊?反正我的事不要你管。”
“非也非也~倘若师弟与慕兄当真素丝无染,为兄说不得便要有所行动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,你又想对付大慕头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7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