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紧张气氛之中,只听邢稚莺哑声道:“是,我的确练过九阴玄煞印这门功夫。”
慕云大出意料,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皇甫鹰扬则百感交集,浑不知是该称赞邢稚莺光明磊落,还是斥责她不识时务。
场中沉寂片刻,才听司马御语声沉凛的道:“邢姑娘,可知你方才所说,会带来何种后果?”
邢稚莺垂下头去,低低的道:“晚辈明白,是晚辈正邪不辨,向来路不明之人学了这门阴毒功夫,晚辈实在追悔莫及。”
司马御微颔首道:“原来如此,既然知道来路不明,你为何愿意修习此功?”
邢稚莺攥着衣角,期期艾艾的道:“是……是那人说晚辈体质特异,唯有晚辈才能传承这门功夫。”
“晚辈不忍拒绝那人,再加上确实有些好奇,最后……最后便误入歧途了。”
司马御听罢不置可否,邢稚莺正自心中忐忑,便听他冷哼一声,斩钉截铁的道:“此事是何时发生,那人又是何等形貌?”
邢稚莺咬了咬牙,硬着头皮道:“这是半年前的事情,至于那人的形貌,晚辈曾经立誓,不能向旁人说出。”
司马御似是一滞,展玫苓趁隙插口道:“邢侄女知道这门功夫阴险歹毒,也明白那人是邪派余孽,那又何必碍于誓言,为那人打掩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