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行歌凝声道:“土鸡瓦狗不值一哂,希望姓方的小子珍惜这份善意,否则血染长江,不免大煞风景。”
白衣女子心中一动,压低声音道:“哎,你老实交代,上次跟师父那场决斗,究竟谁输谁赢?”
叶行歌淡然道:“她的轻功确有独到之处,加上我当时有伤在身,的确奈何她不得。但她也无法将我擒下,只能选择知难而退,再派你来规劝我。”
白衣女子吁了口气,隐见气沮的道:“果然如此,要论打架的话,我还从没见过比你更强的。咳……那现在你已经养好了伤,有把握打赢师父吗?”
叶行歌略一沉吟,这才缓缓摇头道:“不行,在我参透她那轻功之前,仍旧没法将她击败。仙家法门高深莫测,着实令人叹为观止,倩儿能够随她学艺,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。”
白衣女子抿嘴轻笑道:“这话说的不错,只是师父收徒太过随性,我这又当姨母又当师姐的,连辈分都搞乱了。”
叶行歌莞尔道:“仙人不拘世俗礼法,倒也算得上真性情,我如今越来越欣赏她了。”
白衣女子察言观色,不禁苦笑道:“好了好了,你少在那儿自说自话,师父用得着你欣赏么?你别再惹她生气,权当是看我姐姐的面子,好不好?”
叶行歌从善如流,轻咳一声道:“只要她不惹我,我便不为己甚,至于日后我如何行事,也没有她置喙的余地,请她谨守本分,不必再勉为其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