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谁呢你?老不死的,也不怕祸害家里子孙?啥话张口就来呗?”
黄翠云被拉着,可她年轻,拼着一股蛮劲儿都得骂人。
“你说谁老不死呢?果然是没爹没娘的小贱货,一点儿也不知道尊敬长辈,呸!跟你娘一样!”
“老不死的,你就是酸了,嫉妒别人嫁的到好夫婿,你嫁个男人,出去找女人不说还打你吧?
你不想想为啥?就是因为你嘴巴子贱!”
两人互相攻击着对方的逆鳞,都是一个村的,知根知底,对方越忌讳什么,她就说什么。
一个娘是底线,一个男人是底线,不依不饶的吵着,两边的妇人都快拉不住了。
“求求你们了,别吵啦,都忘了上回那事儿了?
你们不想干,我们还不想丢掉这份活儿呢,都快坐下吧!
一个村儿的,吵啥吵啊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”
骂架得没事儿,劝架得快累死了,两人谁也不让着谁,但凡有一个人让步,也不会成这个样子。
“哎哎哎,我说,能不能停停,我都敲了三次门了,快些把货上上来啊!”
疤头十分无语地站在门口,这吵得隔壁都快听见了,这群妇人是吃太饱,太有劲儿了吧。
“疤头,你来得正好,你来给婶子评评理!这死丫头竟然骂我,这还有天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