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县令不由得坐直了几分,这么多子民看着呢。
“县令?”
裴中举狐疑地叫了声,真是县令啊?
“你是小满村村长,你爹又是裴氏族长,这两个贼又是裴氏族人。
本官昨夜在小河沟埋伏一夜,二人偷鸡,被抓了个正着!”
钟县令停顿了一下,怎么没见着裴怀礼?他人呢?村长族长都来了,他这个叫人的不见了?
“这是物证,这一口袋鸡,和鸡蛋,是本官从他二人手里抢下来的,你们秉公处理吧。”
钟县令说完,摆明了不太想掺和这事儿,交给宗族处理。
“裴中举,裴中元,你二人可还认得老朽?”
族长极其严肃地说道。
“族长爷爷!记得记得,我小时候还总找你玩呢!”
族长抽抽嘴角,你是指扯我胡子那种玩儿,还是指捉弄我孙子那种玩儿呢?
“记得就好,看来你们还没有忘记自己的根在哪,我问你们,你二人偷鸡一事是否属实?”
裴中举和裴中元想都没想,咚咚咚地磕头。
“没有!冤枉啊!族长爷爷,我们是冤枉的!你要为我们做主啊!”
族长眯着眼睛,不是,你俩没毛病吧?
都被县令大人亲手抓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