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宝珠还没回来,他们继续聊他们的,两家长辈凑在一起,无非就是谈论二人的婚事,以及交代双方的家底儿。
“亲家,这么长时间才上门,还请莫要怪罪,实在是我们本家离得太远了。
而现在虽然只是一介县令,但绝不会少了宝珠的吃喝。
我们本家世代在京城,我家老头子现在已经致仕,以前是阁老就是放在全京城也是数得上来的人物。
我家两个儿子,府上现在由长媳打理,长子现在是京官,官职不大,但也可以照顾到老二他们。
大富大贵,谈不上,带我们家风清正,家里男人都是不允许纳妾的,在京城也有产业,定不会让宝珠受委屈。”
钟老夫人说道,自家的情况,儿子肯定是跟裴家说过的,但作为长辈,他们还是要介绍一下,这才是应有的礼节。
裴老太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担心,高门大户的媳妇儿不好当啊。
“我们家的情况也简单,我生有三儿一女,三个儿子都已经成亲,现在只剩下这一个宠着长大的闺女。
虽说我们家不比你们富贵,可也是吃喝不愁的,闺女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,您多教她,万万不可打骂她。”
裴老太不知道怎么说才好,自家和钟家比起来,的确是天差地别的区别啊,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做一个最坏的打算,要是两家闹掰了,人家随随便便碾压自家。
唉,还是不够强大,不够替闺女撑腰啊,这两人的气度不凡,老爷子又是什么阁老,一听就是大官。
不像宝珠她爹,早死不说还是个老农,一辈子只会种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