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她还委屈上了,觉得自己理直又气壮,一切都是为了小主子好。
“你可有跟夫人说过此事?”
“有的,奴婢不是那种好挑唆的人,可夫人的做法,奴婢觉得实在有些不妥。
夫人竟然当着人说小姐有病,这岂不是坏了小姐的名声?
小姐本就不在京城长大,要是再坏了名声,那可是大事,二爷,夫人年纪小,又没有生养过孩子,小主子又非她所出,难免会有疏忽。
奴婢来之前,跟着府里的嬷嬷学了很久照顾孩子,只是不好与夫人说这些.....恐她多心。”
墨书的脸上,全是担心,一派为了孩子担忧的模样,她生得好看,自愿来这么偏僻的地方,可不仅仅是为了伺候新夫人的。
钟县令越听脸色越不好看,然而墨书偷偷看他一眼,还以为他是在生气裴宝珠的所作所为,心里更加窃意。
“二爷,奴婢并非故意说夫人的坏话。
可您如今膝下就只有两位小主子,先夫人去得早,对两位小主子是万万放心不下的。
不是亲生的,难免有不上心的时候,可您别怪夫人,她年纪小不懂,奴婢既然奉了老夫人的令,就一定会看顾好小主子的。
切莫因为此事,伤了你们的夫妻情分。”
墨书垂着头,掩盖自己的神色,心想着这一次,二爷一定会知道她的善解人意,以后也会更加看重她吧。
钟县令冷眼看着她,举起砚台正想砸过去,想了想又放下,砚台无辜,坏了还要买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