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傅宴礼情绪特别激动,眼睛明明都快醉得睁不开,他拼了命的撑着,眼泪从眼角往下流,一颗颗坠落在她手背。
他拽住她,手指力道失去轻重。
温岁礼感觉到疼痛:“痛……”
闻声,傅宴礼惊蛰般的松开手。
愣愣的盯在她手背上,良久才再握住抬起亲了亲:“岁岁,没你我怎么活?”
“傅宴礼,你喝多了。”
傅宴礼的手劲力特别大,温岁礼根本挣脱不掉。
几秒后,他忽然松开:“我想去车上,我好冷。”
“好。”
红色的拉法,就停在几米开外的树下,温岁礼努着劲扶人上车,刚欲脱身,眼前的男人抱住她,一同滚进车厢。
跑车的车内很不宽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