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程的车上,林白身上披着唐书远的外套,她的手还有殷殷的血迹渗出来。
钢针很长,攥住钢鞭的时候,手吃了很大的力量,很多钢针都透过布料扎进了手掌里。
唐书远一手开车,另一只手几番试探,终于覆盖在林白的交握的手背上。
“以后不要这样任性,以身犯险不值得。”唐书远看到林白手上伤口的时候,心疼的不得了。
觉得当初在四凤那个疯女人揭穿他千术的时候,就应该直接翻脸,让外面的人冲进来,一通开打就得了。
省的林白后面被驾到台上去,虽然有惊无险,还砸了对方的场子,可到底受伤了,他很后悔。
“几根针扎了一下,不算什么,养几天就好了。出来之前,我看你柜子里有不少老人参,怎么样,舍不舍得拿几支过来给我炖锅汤?”林白对这点小伤不以为然。
好在没有毒,不然有的麻烦的。
四凤的鞭子在赌场这种室内的空间挥舞,周围都是围观的赌客,一旦碰到他们,真有毒就说不清了,而且有毒的话,行刑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。
那些女人还没有被疼死,就先给毒死了。
多扫兴。
那个酷爱看热闹的姓韩的老头子也不能让。
林白是这样想的,唐书远当然也想到鞭子是否会有毒的事情,所有林白下来之后,他第一件事就握起她的手检查伤口,见血液的颜色鲜红,仔细闻了味道,也不觉得有什么异样。
可惜他们都将四凤想的太简单了。
这个女人,她就不是人。
那个姓韩的老头子,也是一个心理极尽扭曲的变态。
鞭子上没有致人死地的毒药,却有只对女人有效的其他药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