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后?”蒋震回到座位上坐下说:“您的意思是不是耿东烈准备要对我动手了?”
“对……诶,你是不是跟他女儿走得很近啊?”秦老问。
“您怎么知道的?也是外面传的?”蒋震激动地问。
“这个倒不是……只是,我要是想要知道一些东西,我也是有我自己的途径。”秦老说:“我感觉耿东烈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太异常。速度不仅快,目的性也很强,按照这个节奏来看,他绝对是想要速战速决啊。如果是徐老头找他来做这件事情,那么现在来看,已经到了收尾阶段了。”
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做?”蒋震问。
现在的他,也发生了变化。
曾经坚定地要做个清官,做个一身正气的官,可是,现在看来自己的方向或许真的出了问题。
要知道,县长只是个二把手,很多工作都离不开县委书记的支持。
可现在费南平书记早就被耿东烈给搞定了。之前蒋震很多计划费南平还支持,现在费书记见了蒋震是能躲就躲啊。县委常委会讨论的那些问题,都是些无足轻重的问题,真正的事儿都是私底下先斩后奏,根本不找蒋震商量。
“如果再这么继续下去,我怕是要被耿东烈给架空了啊。费南平书记被耿东烈给洗脑了似的,县里连续发生了那么多起恶性事件,好几个重伤的,都被耿东烈付钱了事,后续根本就没有任何追查。”
“呵……”秦老笑着摇了摇头说:“官场,不是小说,没那么多自己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的英雄主义。你既然做官,就要懂得斗争,就要懂得对抗。只是,你这个斗争、对抗之时,一定要站好、站准、站清、站稳自己的位置。现在看来,想要度过这次危机,怕是要特事特办了……徐老头的利益团体太强大了。比你我想象中都强大啊。”
“秦老,说实话,我现在感觉只要在汉东,就离不了被徐老支配的痛苦……”蒋震发自内心地感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