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今元低着头沉默了起来，卫东以为他是被尹杰给吓到了，也确实不想再和他纠缠，就要走了，却被游江给按了回来。

卫东不解问：“做什么？”

游江没回答，眼睛一直盯着李今元，卫东才注意到沉默没有反应的李今元变了个样，从刚才精神气足的年轻躯体，现在呈现出来的却是一种老态龙钟的死气。

从李今元的喉咙里传出来一个苍老浑浊的声音问卫东。

“卫家小子，你大爷呢？”

卫东眉头皱了起来，他不明白怎么李今元年轻稚嫩的嗓音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老头的声音。

游江低声说：“这是老曲头，他给李今元下的蛊还没有驱除，他能听到我们的对话。”

卫东惊骇，问：“那他在哪里？”

游江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
“咳咳。”老曲喘着老气冷笑：“卫青北这老狐狸怎么就让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接管客栈呢，真是越老越糊涂。”

卫东确定老曲头真的能通过李今元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了。

“这苗蛊还挺神，就是有些瘆人。”卫东对老曲头的讽刺也不在意，他更好奇老曲头闹这么一出是什么用意：“你想要的人大概是找不到了，不过像你这么有手段的人，找个十年八年也不是没有可能，我好言相劝，趁早死了这条心。”

他都找不到他大爷的行踪，还能有人有这本事？

可能是他说的太过火，老曲头气得都咳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