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东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无声叹道：“连你都看出来了，想要骗到那帮老油条看来没这么简单。”

“你和他们一样是来偷狐狼的吗？可是狐狼是我们的。”

多吉这一声，让卫东想要不让他牵扯这么多都没办法了。

卫东紧抓着多吉肩膀，直视他的眼睛说：“吹哨子的人是不是你？你跟我上车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！谁叫你来的？”

多吉什么都没有否认，他仍然是面无表情像是一尊佛像，望着卫东的眼睛就像是把卫东深处的恐惧给看透了一般。

卫东没办法为自己辩解，他在看到狐狼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那些想要得到它的人，他即便没有那个能力抓到狐狼，但仍然敬畏它的存在，和想要从狐狼身上得到点什么。

多吉大声道：“古马已经很老了，它只是生活在山里的神，它不喜欢人类的，你们不要抓它！”

卫东捂住多吉的嘴巴：“别喊，别让其他人知道你见过狐狼，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！你想保护它，是吧，但是外面这些人都是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丢出去的人，你要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知道狐狼的存在，就像之前那样骗我们只想去ls，你只想去朝拜！”

多吉终于平静了下来，他低着头不让卫东看清他的情绪。

卫东以为他想明白了，毕竟多吉是那么聪明的孩子，但是多吉仍然没有释怀。

“你会帮我的保护古马的对吧！我知道你不怕古马，古马说你能抓到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