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弗雷德没有管在地上补刀的黑濑,她灵活地在栏杆、混凝土之间跳动,笔直地冲向岗哨。
“嘭砰砰”,数颗子弹打在她侧面的墙面上,一个拿着军刺的武警从阴影处跳出来。
我还奇怪居然没有暗哨,原来在这。
弹夹里最后一颗子弹被躲过后,特警扔掉手枪,前倾着冲过来。曼弗雷德一脚把一个水桶踢过去,趁着对方躲避的时机甩出金属线,反射着光芒的金属线像灵蛇一般缠上特警的手腕,曼弗雷德用力一拉,手腕上便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伤痕。
市民家里总有一些莫名好用的东西,我记得这是野炊时用的吧。
在特警身体失去了平衡,曼弗雷德用嵌了三角铁的脚尖点碎他的喉咙。
从保安厅改造的岗哨里出来的是一个长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,满脸惊骇。曼弗雷德轻易就俘虏了他。
“接下来呢?”
曼弗雷德拖着俘虏走进打扫好的岗哨,上川信正翻看着值班记录。
“原来如此”,他合上记录,“指挥的人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啊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这是眼前这个人的日记,日记里记录了一些他最近的抱怨,其中写道,内城区最外围有一层防线,但大部分的警力却没有布置在防线,而是大批大批聚集在一起,适当的在各处流动,你说为什么?”
曼弗雷德不打算让这个好为人师的家伙装下去了,直接回答到:”因为这人是个自相矛盾的蠢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