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多大姐”，金阁寺插嘴道，“那说的是小学或者幼稚园的小孩子。”

玫多瞅了一眼洛佩特，看着她娇小的四肢和飘扬的桃红色长发，以及那稚嫩的面庞。

“啊，我觉得也差不多，说不准我们的洛佩特唱歌，要比那些上小学的捣蛋鬼小鬼好听多了。对了，李素，我一直怀疑，你不会是萝莉控吧。”

李素一口烟呛住，玫多煞有其事地说：“你看啊，之前你当刑警的时候，那么多份档案偏偏你就记住了洛佩特的那份。后来跑来阿拉木，金阁寺调出的一大堆数据里你又一眼看到她，我真的很难不怀疑你是不是有某种独特的癖好。”

玫多朝着远离李素的方向挪开一步：“不会是真的吧？”

李素感觉自己头上要有黑色的集中线笼罩上来，他重新顺上一口气，缓缓吐出一圈烟圈。

“不会说话建议不要说。”

“今天是十一月二十五日。”

洛佩特突然提起日期，李素伸出手揉揉她的脑袋。

“我知道，还有七天。”

李素头顶的天空呈现出雨后的湛蓝色，非常漂亮，就像夏日的玻璃弹珠。有一只大雁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，三十多岁的高大女性，刚刚成年的前男子高中生和十三岁的女生，他们仿佛沉静在这番氛围中。

“第二轮，也就说还有两轮吗。”

他们所有人都在心里下定了决心：绝对要成为十位优胜者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