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争渡的血冷下去,失败了,我失败了,警笛头不知为何看穿了我的小聪明,看透了人类的小聪明,所以我失败了,因为我的无能,不能引诱警笛头到最后一刻,所以我失败了。不管怎样,一切都完了,不管是我的生命还是千万人的生命,而这一切都怪我。
警笛头走过来,走到距离“门”一尺之隔的地方,俯下身将警笛对着阳争渡,警笛头这一刻感受到了他流淌着的绝望了。于是欢欣鼓舞,心满意足地伸出手,打算结束他渺小的生命。
从“门”里一只手抓在警笛头的腿上,把他拉得一个踉跄。
警笛头想要重新稳定身体,但那只手上传出怪力,如同几十辆重型货车的拉力一下子将警笛头扯起,拉入“门”中,随后一个头戴草帽,身高大概两米二三的女性穿着白裙端庄地走出来。
“啵啵。”
阳争渡没有看清她的脸,事后他认为这是他的幸运,那个白裙草帽女性似乎是看了他一眼,之后转头踩着“噔噔噔“的脚步离开了。
阳争渡的意识一点点消失在黑暗中,模糊地听到有鼎沸的人声从周围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