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森也住那里。
她不在家,商陆肯定是回他的豪宅了。
用得着一次又一次地骗她吗?
她把厨台上的垃圾,扔进垃圾桶里。
开了水,洗手。
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她想冷静有效地处理这件事情,“商陆,上次通话的时候,我让你想的事情,你想好了吗?”
“那你想好了吗?”商陆不答反问。
“想好什么?”乔荞顺着他的话,问。
商陆把电话放在衣橱的一格柜子上。
开了免提。
拿出睡袍,穿在身上,应了声,“你觉得我们两口子长期分居两地,久久见不了一次面,是正常的婚姻吗?”
被冷落的失意感,浮上心头。
商陆盯着手机通话屏幕,看着通话显示上老婆两个字,眼色都冷了几分。
以前存的是妻子二字。
那时,她只是他法律上的妻子。
现在是老婆。
是媳妇儿。
是要跟他共日子,跟他朝夕相处,跟他生孩子的唯一女人。
他受不了这种长期被冷落的日子。
哪怕他主动,换来的还是她以工作为第一的态度。
这不能接受。
又说:“你觉得做为一个妻子,你合格吗?”
乔荞无法再冷静。
她忘了关洗菜池里的水。
哗啦啦一通流下来,正好应了她烦燥燥的心情。
“商陆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是个合格的妻子?你觉得你是合格的丈夫吗?”
“我不合格?”商陆用最冰冷的声音,反问着。
他堂堂鹏城首富,自降身份跟她同吃同住。
她吃路边摊,他跟着。
她住跟他家卫生间一样小的出租屋,他也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