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长安:“爸,你道歉也得真诚耐心点啊,才五天而已,这算什么。有一次我生阿遇的气,一生气就是一个月,阿遇每天耐着性子换着花样哄我。你还不如阿遇呢,本来你随便提离婚的事情,就不对啊。”
“安安,想吃什么,随便点,妈妈请客。”乔荞拿起了菜单。
点完菜,菜品很快上上来。
其间商陆想找乔荞说话,乔荞都是不冷不淡的。
乔荞去上洗手间的时候,商陆对女儿说,“你看看你妈妈,我怎么哄她,她都不带理我的。”
乔长安:“那是因为你错得太离谱。”
陪女儿吃完饭,乔荞和商陆是一起送女儿去医院上班的。
看着女儿走进医院,乔荞这才将车子调头,“你就准备这么一直瞒着女儿吗?”
“这样不是挺好的。”商陆坐在后排座,“时间久一些,她和阿遇的感情自然会淡下去。”
乔荞把车子停到路边的黄线内,这才转身回头,“所以,你前几天跟你说的话,你根本没有考虑过?”
“乔荞,你为什么非要害安安?”
“剥脱了安安的知情权,才是害她,你应该让她自己做主。”
“有时候长辈做的决定,并非是错的。就像当时,我爸私自做主,非要让我娶你,其实现在看来也是正确的选择。”
老爷子让他娶到了一个好妻子。
老爷子的决定是对的。
他为安安做的决定,也将是对的。
乔荞却觉得可笑,“你只是站在你的立场上,认为那是正确的。对我来说,未必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商陆眉紧一拧。
乔荞满脸都是悲凉,“如果让我从头来到回,我未必会选择跟你走进民政局。”
“嫁给我,你后悔了?”商陆心被刺了一下。
乔荞反问,“随便提离婚的人,不是你吗?”
如果说她说后悔了,会让商陆难过痛苦,那么商陆随便提离婚便是在她的心尖上倾流而下的倒着一桶硫酸。
将她狠狠灼伤、腐蚀。
那种痛,无法言喻。
她发现,其实从头到尾她和商陆都不是一路人。
两个人的观点永远到不到一块,怎么继续走下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