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,秦君泽很镇定。
面上也毫无波澜。
他只是在照顾着自己法律名义上的妻子,并无别的意思,心思也是干净敞亮的,所以内心毫无波澜。
紧张的人,是夏如初。
当他解开她的第一颗衣服扣子的时候,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,整个神经紧绷起来。
呼吸也有些混乱了,“秦君泽,我自己来。”
“乖!别乱动。”秦君泽拿开她的手,哄道,“伤口沾了水可不好。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只是想你的伤快点好。”
正是因为他对她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出于义务上的照顾,夏如初才如此拒绝。
当他要去解开她第二颗扣子的时候,她果断推开,“我真的可以自己来,你出去吧。一会儿我洗好了会叫你的。”
“如初,我是你的丈夫……”秦君泽刚要开口,夏如初垂头道,“我知道,但是请给我一些自己的空间,我真的不习惯我们这样相处。”
回应夏如初的,是秦君泽沉沉的叹气声。
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看待眼前这个要强的女人。
或许会有一丝心疼吧。
明明伤成这样,还要拒绝他的照顾,大概是骨子里形成的独立性格,才要这般拒绝他。
他拿她无可奈何,“好,我在外面等你,有事叫我。”
等他起身出去,关了门,夏如初混乱的心跳依旧未能平静。
心情不但没有好起来,反倒是更加乱透了。
“如初,我是你的丈夫!”
‘丈夫’,一个听起来让人既觉温暖,又让人无比伤感的名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