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复杂，是因为她既感动，又心疼秦森。

到底是秦森曾经深爱过的女人，却把秦森伤得这么深。

多么希望，秦森的人生中，不要有这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过。

她挽住秦森的胳膊，“阿森！”

只一句心疼的‘阿森’，让秦森心中的愤怒减了大半。

侧眸时，手搭在宋薇的胳膊上，轻轻拍了拍，算是回应她。

她心疼地拉起他的手，抚了抚，“打痛了吗？”

“宋薇，你少在我面前故意秀恩爱恶心我。你现在和秦森做过的所有事情，曾经我和他已经做过千百遍了，你有什么好显摆的？”

“我就显摆了，怎么的？”从秦森脸上抽开目光后，宋薇眼里的温柔不复存在。

她眼里有的，是不甘示弱，是愤怒，是霸气，“苏静娴，过去式有什么好炫耀的？过去式就代表死亡，覆灭，你曾经拥有的一切，现在都是我的。”

人要气她，她先气死别人。

大概是跟乔荞呆在一起久了，她也学会了气定神闲。

换了个站姿后，她有条不紊道，“过去你和秦森在一起七八年，你做了千百次，是吧？”

“那我给你算算。我和秦森都在三十岁出头，我们以后能做多少次。”

她掰着手指头，有模有样的算了起来。

“如果我们能活到八十岁，那我们还有五十年。”

“我们俩都身体健康，至少到六七十岁，都应该有性生活吧。”

“以秦森现在的体力来算，他一天要跟我做两三回，一个月我们至少要做四五十回吧。”

“一年十二个月，能做多少回？我数学不好，你帮我算算？”

宋薇其实是个很保持的女人。

这种事情，最多和乔荞私底下开玩笑说几句。

人前，从不敢说这种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