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病床摇了起来,又拉来了移动小桌板把混沌放上去。
拆开筷子和勺子,递给夏如初时,他看着她的眼睛。
她有些心虚,接了勺子便埋头先喝汤。
秦君泽知道她在躲他,不拆穿她但不代表他放任她如此任性。
看着喝汤的她,他问,“如初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,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?”
“没有啊。”夏如初抬起头来,“我受着伤需要照顾,你已经很细心地在照顾我了,这就是我最大的难处。”
秦君泽没有接她的话。
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下去。
像是生气了,“夏如初!”
“怎么啦?”夏如初到底是生气的,这会儿心里打着鼓,不会是偷跑出去被发现了?
生气的秦君泽却是克制的,“你知不知道,我是你的丈夫?”
“……”这回,接不上话的人轮到夏如初了。
她很想回答说,她知道啊。
但她更知道的是,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将错就错,谁对谁都没有感情。
可就是没有感情像是平行线的两个人,被命运捆绑在了一起。
这么好的秦君泽当了她的丈夫,她是幸运的。
可她能给他什么?
拖累,负担?
除此,她什么也给不了秦君泽。
她忍着心酸,故作风轻云淡地嘀咕了一句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是怎么结婚的,我的事你还是别管的好,你也没资格管。”
不是如此没良心,要把他推远。
而是,他不该给她希望,不该让她抱有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