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陶陶不知道刚刚谢寒为什么要亲她那一下。
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叫她也要亲他一下。
或许是当着这么多长辈和宾客的面,必须要应付一下。
她茫然又紧张的目光,望向了宾客与亲人。
目光最后落在父母身上时,父亲秦森那示意的目光,似乎也在鼓励着她,要她也亲一下谢寒。
她重新望向身前单膝跪地,牵着她手的谢寒。
他仍旧牵着她戴着婚戒的手,另一只手抬起来,微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,“还在等什么?”
这时,司仪将男款的婚戒递到她的手里,笑着说,“谢太太,现在,请将婚戒戴到你丈夫的手指上。”
她这才取出戒指。
谢寒早已经伸出了左手无指名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宾客席。
主桌的秦森和宋薇聊着什么。
秦森那嘴角的笑容,灿烂而喜庆,仿佛几百年没有发生过这般好事了。
他对妻子宋薇说,“薇薇,我敢肯定,谢寒这小子肯定是对我们陶陶蓄谋已久。你看看他那看陶陶的眼神。”
“我也看出来了。”宋薇也是笑得合不拢嘴,“就是蓄谋已久,这小子确实是藏得够深。”
那枚男式的婚戒,已经被秦陶陶戴到了谢寒的左手无名指上。
随即,她微微昂起脖子。
谢寒也在这个时候,很配合地凑过脸来,允许也任由她羞涩轻柔地吻,落在了他的脸颊。
就在半小时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