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嘴角浮现出诡异的笑容,没有闪躲,反而是脚步向前一踏,身体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在了阿尔文的面前。
他旋转着手中的匕首,原本甚至能抵挡子弹的防弹衣被匕首轻易贯穿,轻轻将其捅进了阿尔文的胸膛,鲜血如注水一般喷涌了出来。
“ohmygod!这怎么可能!”
埃布尔瞪大了眼睛,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这个青年的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,他甚至连腰间的手枪都忘了拔出来。
其他几名雇佣兵连忙朝着青年开枪,眼中却也是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一丝恐惧。
青年的身形一闪,消失在了众人面前,随后如同虚影般出现一名雇佣兵的身后,手中的匕首轻轻划过他脖子,紧接着端起他手中的自适应步枪对准剩余的几名雇佣兵,毫不留情的扣动了扳机。
“突突突”的枪声响起。
金黄色的弹壳从突击步枪中蹦出,各种声音交杂着形成优美的乐章。
青年在此刻仿佛对这一切毫不在乎,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独有的邪魅而又诡异的微笑,子弹如同切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射入雇佣兵的身体内,鲜血流满了保险库的地板,
男人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,优雅的如同刀锋上的舞者。
“杀了他,快杀了他!”
埃布尔他此刻感受到了雇佣兵生涯里为数不多的恐惧,让他情不自禁的有些腿软,他看到男人的手上戴着黑火独有的黑色皮手套,眼神中带着些诧异。
不过转眼间便明白了男人的意图,青年不想留下任何他存在过,或者说来过这里的证据。
“好了,现在令人讨厌的家伙已经被送去了地狱,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。”
青年把玩着手中的匕首,眼神如刀锋一般敏锐,身上却是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慵懒。
埃布尔没有接话,他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,他一生中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下百次,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恐惧过。
他第一次有些后悔来到奥曼接下这个任务,他想回到他大西洋彼岸温暖的家,喝着伏特加,陪着他家里可爱的女儿和身材火辣的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