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畅带着哭腔道。
“卖了?你他妈抢到手几个小时就卖了?”
“什么时候卖的,卖给谁了,多少钱,在哪里,给老子交代清楚。”
程虎死死拽着刘畅头发,气的牙痒痒。
刘畅忍着疼说明情况。
抢到手表之后,刘畅带在手上得意了一阵,吃完午饭之后,去了猛子爷那边。
直接把手表换了一百块钱回来。
钱到手,刘畅痛痛快快花销了一回,拎回来的网兜里面装着的烤鸭,就是用钱买的。
剩下还有八十多块钱,刘畅全部从兜里掏出来,双手递在空中。
“把钱收起来,点个数,做好记录。”
邵厚信吩咐边上公安。
虽说这些钱是用陈知行的手表换来的,但直接给陈知行肯定不行。
一块手表不止一百块钱,何况还被刘畅花销了一部分,剩下的钱弥补不了陈知行的损失。
而且这部分钱是刘畅犯罪的证据。
公安人员接过钱,装在一个信封里暂时封存。
“猛子爷在哪里?他平时干什么事,你帮他干什么事?”
陈知行询问。
刘畅迟疑了一下。
程虎举起大拳头。
“别打别打,我都说,啥都说。”
刘畅赶紧求饶,说起猛子爷的事。
猛子爷是这片的地下大商人,三教九流都认识,颇有面子。
主要干倒腾各类物件的活计。
例如刘畅今天抢到手的手表,崭新的上海牌手表,去当铺换钱得带上购买凭证一起抵押。
单独拿一块上海牌手表去抵押,当铺不收,还会报警。
这种赃物没法在市面上正常出手,放在刘畅手里,不能吃不能喝,纯装逼用。
猛子爷这类人,乐意收这一类贼赃。
当然,价格压的非常低。
陈知行买上海牌手表,带票花了一百八。
刘畅拿这块手表去猛子爷哪里交易,只换了一百块钱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