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伟态度非常认真。
“我之前处理过一个和敌特相关的案子,敌特给那人提供物资,制作燃油弹,企图用他制造医院混乱。”
“这个案子我侦破之后,仔细研究过敌特的行为。”
“他们隐藏在暗处,手里的资源有限,办事更多的是用挑拨和顺势引导的办法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他们要保全自己。”
“换到眼前这件案子上来,敌特策划一场这么大的活动,该如何保全自己。”
“顺着这个思路去推导,很容易得出我分析的结论。”
陈知行说出自己的办法。
“唔,你的思路没问题,我想想。”
徐伟再次停顿下来。
过了一会,他忽然开口:“假如我现在是一名敌特,准备在国庆大典前搞事。”
陈知行接着说:“我找到一伙拍花子,以两百块钱一个人的价格,向他们收购儿童。”
徐伟道:“拍花子为了钱,办事非常拼命,很快就拐卖到了十一个儿童。”
陈知行道:“我让拍花子停止行动并转移位置,派人串联十一户失去孩子的家属,告诉他们很多人的孩子都被拐走了,公安不干活,根本不理会他们家的孩子生死。”
徐伟道:“我告诉他们,想要找回孩子,必须给公安施压,而给公安施压的办法,就是大家一起去天安大门前活动。”
陈知行道:“我让他们相信,只有把事情闹大,公安才能帮他们找回孩子。”
徐伟道:“至此,一场政治活动策划成功,而我功成身退。”
陈知行道:“不论是拍花子团伙还是那些孩子,以及十多户孩子的家庭,都是我用完之后的工具。”
两人你说一段我说一段。
将这个案子的情形,在众人眼前揉碎了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