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也给我买个口琴呗。”
陈宁看到有一位青年,用口琴吹走了喀秋莎,眼睛大亮。
拉着陈知行的手甩动。
“买买买,明天就买。”
陈知行连连点头。
难得陈宁有兴趣,给她买个口琴,总比一天天在家跟土狗似的傻乐要好。
“我想学那个。”
何雨水指了指一位正在吹箫的姑娘。
一首名曲平沙落雁在被她用箫声诠释的淋漓尽致,美不胜收。
“你不是都会了吗?”
陈知行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笑容。
“我哪里会了。”
何雨水噘嘴。
陈知行凑到何雨水耳边,说起两人晚上一起逛天坛的事。
何雨水脸色煞的通红,捶了陈知行一下。
陈宁一脸狗狗祟祟,目光在陈知行和何雨水身上游走。
感觉发现了一个大秘密。
“咳咳,马上到说相声了。”
“相声这玩意有意思,都好好听。”
陈知行咳嗽两声,一本正经的道。
在联欢会玩到十点多,陈知行带着两人去天安大门。
走到一半,陈知行看了看前面黑压压的人头,停住脚步:“要不咱们还是明天来吧,我感觉半个四九城的人都跑来前面了。”
陈宁不愿意走,陈知行把她举高高。
“妈呀,咱们还是别去了,全是人呐。”
陈宁立马改变主意。
“这要是混进来一个摸包儿,伸手就拿,跟老鼠掉进了米缸似的。”
出于职业特性,陈知行嘀咕了一句。
“这么多人呢,万一摸包儿让人发现,当场打死都不稀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