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行打趣道。
“哎,你小子少磕碜我,我都要快炸开了。”
邵厚信揉了揉脸,脸上写满了‘无奈’两个字。
“啥情况,你说说吧,我看能不能听出点东西。”
陈知行递给邵厚信一根中华,自己点燃一根。
随意找了把椅子坐着。
邵厚信抽了两口烟,缓缓开口。
事情得从国庆前一天说起。
那俩外国人是法兰西国的记者,走大使馆途径,申请国庆期间拍摄国人欢庆场景。
邵厚信这边负责接洽,按照正常情况,得给这两个记者安排两个公安随行。
一是保护,二来嘛,也是监视。
各国大使馆的主要工作,是负责本国公民在他国的情况。
但还有一项不能放在明面上的工作。
那就是做间谍,刺探他国的经济,政治,军事等秘密。
这基本上是所有国家默认的事。
那两个外国记者,对给他们安排随行人员表示强烈反对,觉得这是监视他们,控制他们的自由。
并且扬言要把事闹大,反馈给法兰西大使馆,控诉公安局的安排。
邵厚信捏着鼻子认了,收回了两个公安人员随行的安排。
反正国庆期间,到处都是人山人海,这两外国人要是想拍摄点机密内容,人民群众就能给他们摁死。
而且拍摄之后,相机是要上交公安检查放行,才能带回去的。
万万没想到,这两人竟然让摸包儿整了。
昨天下午,在恭王府那边拍摄时,外国人把相机挂在腰间,被后面的摸包儿拿剪刀剪断了相机绳。
“这两老外也是真蠢,相机那么重的玩意挂在身上,被偷了竟然没有反应。”
“还是别人喊他,他才发现。”
说到这里,邵厚信忍不住又大骂了几句,抽了口烟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