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好吵的,流氓罪证据确凿啊。”
陈知行指了指桌上装着信封的照片。
“大使馆的人说这是那两货的创作,创作自由,不能以低俗的目光看待作品。”
邵厚信说这话的时候,一脸蛋疼。
“净扯淡,在我们的领土上,自然要遵守我们的法律和规矩。”
陈知行朗声道。
“公安部的人和你态度一样,外事部的人做和事佬。”
邵厚信喝了口热水。
“邵队,你估计这事会怎么办?”
陈知行问道。
“大概率最后放弗雷和阿尔贝离开,拍摄的物品留下。”
“以后不给他们审批入境申请。”
邵厚信有些无奈。
“要是这么简单就放跑了他们俩,我是真不甘心。”
陈知行感觉心里有团火在烧。
“我也不甘心,没办法。”
“咱们要给他们定罪,得明确他们拍摄这些东西的真实目的。”
“他们咬死了这些照片是创作,因为风土人情不同,造成了认知差异,这种车轱辘话能说三天三夜,能咋整?”
邵厚信一摊手。
心里也憋屈的厉害。
他可没少遭弗雷和阿尔贝折腾,费老大劲收集了信息,结果却只是给对方一个驱逐出境,永不入境的处罚。
如果按照他的意愿来办,弗雷和阿尔贝妥妥的三年起步。
“不对,他们拍摄这些照片,绝对不是为了所谓的创作。”
陈知行忽然想起前世西方人对己方的歧视,眼睛瞪大:“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污蔑行动!”
“嗯?什么意思?你小子又懂了?”
邵厚信摁灭烟头,多了几分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