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是一点不把大院规矩放在眼里啊。”
阎阜贵看到娄晓娥一瘸一拐,一脸正气道。
“三大爷,跟许大茂没关系,我自己摔的。”
娄晓娥一脸晦气。
你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刚才我跟许大茂吵架,你不来帮我批许大茂。
我倒大霉摔到屁股了,你过来问我还有啥用啊。
“那你可得悠着点了。”
“知行啊,你送晓娥回去,可得慢着点。”
阎阜贵叮嘱。
嘴上说几句好话,不花钱。
“三大爷你说的是。”
陈知行搭了一句,暗道老登一天天的,尽帮不花钱的忙。
你家也有自行车,咋不把送娄晓娥回家的活揽过去呢。
两人出了四合院。
陈知行骑车,娄晓娥调整了屁股的姿势,坐在自行车后座上。
“晓娥姐,坐稳了。”
陈知行踩动自行车踏板。
十二月的四九城,寒冬刺骨。
陈知行穿着厚实的棉服,棉裤,帽子,围巾,还有手套。
顶着寒风前行,那小风见缝插针,往他身体里面钻。
反倒是后座上的娄晓娥舒服多了。
“知行,我家的事你听说了吗?”
娄晓娥主动开口。
“啥事啊?我不知道啊?”
陈知行装傻。
“红袖章把我家抄了,还跑来院里要抓我。”
“得亏院里几个老嫂子帮忙,把那些人赶跑了。”
娄晓娥有些伤心的道。
“还有这事呢,那帮人凭啥抄你家,还要抓你啊?”
“没有王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