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
何雨水也喊道。
马三娘拉了拉傻柱的衣服,示意他别硬挺着,让何大清下不来台。
“白姨,我敬您一杯酒,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爸。”
傻柱提杯。
至于他说的谢谢,是真的谢谢还是埋怨白寡妇拐走了何大清,其中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而桌上的听众,对傻柱的话也是各有理解。
“都是好孩子。”
“老何虽然人在保城,但心里一
直牵挂着你和雨水。”
“现在你和雨水各自成家,老何终于能轻松些,我替你们兄妹俩高兴,更替老何高兴。”
白寡妇提起酒杯,抿了一口。
何大清眼眶微微湿润。
妇女们吃完饭,纷纷下桌。
桌上只剩几个喝酒的男人。
何大清摸出一包烟,给傻柱还有陈知行胡长清散烟。
“要不出去抽,屋里有三娘嫂子怀着孕呢。”
陈知行提议。
“走。”
胡长清响应。
几人走到大门口,点燃香烟。
“柱子,你这执拗的脾气得改一改。”
“不是你白姨对不起你们,是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你们。”
“老实说,我在保城十多年,你白姨没有亏待我,你不要跟她置气。”
何大清批评道。
傻柱闷头抽着烟,不吭声。
何大清也没继续说。
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。
傻柱要是能听进去,自然是最好。
要是听不进去,何大清说再多也没用。
几人抽完烟,回屋继续喝酒吃菜。
“知行,你等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