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柔风见他默然不语,有些奇怪,问道:“你怎么了?你看着我干嘛?喂,喂!”
展怀这才如梦方醒,把眼睛从霍柔风脸上移开,道:“对,就是你说得那样。”
霍柔风一头雾水,我说的哪样啊,这人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。
她正想再问问他,一抬头便看到展怀两个红彤彤的耳朵。
“你热吗?明明屋里不热啊,你是不是发烧了?”说着,霍柔风伸出小手在展怀额前摸了摸。
她的手触在展怀的额头上,手有点凉,那种光滑的感觉随着凉意一起,从展怀的额头传到他的心口,再传送到四肢百骸。
他霍的站了起来,对霍柔风道:“我没事,我就是在屋子里坐久了,有点气闷。”
霍柔风道:“就是啊,用火盆时间久了就是气闷,还是要让安老爹找人把地龙通一通,对了,你一定不知道地龙是什么吧,浙江和江苏冬天时也不暖和,可是家家户户都没有地龙,所以说,京城的冬天都是最享福的。”
展怀的两只耳朵火烧火燎的,也不知道霍柔风在说些什么。
霍柔风见他心不在焉,以为他是在寻思闽国公被刺的那件事,她道:“我先回家了,让花三娘来见你,你有事就吩咐她吧。”
说着,她便跳下炕来,展怀没有留她,笑着说道:“下次你来的时候,带几个肉夹馍吧,在无锡庄子里吃过,很好吃。”
若问霍九爷最得意的事情是什么,并非是她有多少银子,有多少宅子,最让她沾沾自喜的,便是她有能做正宗肉夹馍的厨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