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王妃?那关我何事,滚!”
霍轻舟倒头再睡,就这么一会儿,被窝儿里又凉了。
可是也就一刹那间,霍轻舟又从床上弹了起来,他一把掀起被子,没等如烟侍候,自己便伸脚去找鞋子,一边还问道:“来的人呢?霍思谨又作的哪门子妖?”
霍思谨直挺挺躺在床上,她已经这样躺了两天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倒霉,原本只是想要吓吓这些人的,可是那条绦子套到脖子上时,脚底下的凳子竟然真的踩空了,她越是想要挣脱,那绦子便套得更紧,她想喊,可是一声也喊不出来,渐渐的,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,她的大脑里也是一片空白
那一刻,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,她不甘心,她真的不甘心。
她被展家困在福建,虽然好吃好喝,可是却不放她走。她提出要见展家的人,那个送饭的婆子翻个白眼:“门房里收到的拜帖每天都收到一两筐,都是想见展家人的,太太啊,您还是省省吧,有吃有喝还不知足,我看您呐,这就是吃饱了撑的。“
霍思谨差点给气死。
即使是在庆王府,她与庆王撕破脸之后,王府上下也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。
她咬咬牙,又提出要给父兄写信,虽然不知道霍轻舟在哪里,可是父亲霍江是在南湖书院的,霍江性子孤僻,到了那里是不会四处走动的。
在这里有一些日子了,她无可事事,便会想一些事。渐渐的,她想通了很多事。
太平会想要让她给庆王生下儿子,并非是因为她是庆王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