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
花三娘想,老娘就成全你,让你偷不着吧。
于是花三娘抖得更厉害,如同深秋寒风中枝头上最后一朵娇花,她的胸前起伏着,两颗梅花型的盘扣摇摇欲坠,似是下一刻就要挣断,里面的波涛就要喷薄而出,席卷着面前的男人,翻滚进一片**。
史云的眼睛被那两颗盘扣吸引着,喉头嚅动,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: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
可是他的眼睛却不受控制,盯着盘扣下的起起伏伏,片片也不想移开。
“二老爷,二老爷。”莺声燕语,终于让史云记起身在何地。
即使他不嫌弃屋里破破烂烂的木板床,可下人房里四壁透风,隔墙有耳,真若是在这里就与花三娘欢好,明日整个府里都能传得沸沸扬扬。
且,他是君子,君子坦荡荡,不能做这等苟且之事。
“花花啊,快过年了,厨房里的采买比平日要多吧,累不累啊?”史云压低声音和言悦色地问道。
花三娘含羞带怯,偏偏眼波流转间,又有掩不住的妩媚,只是一眼,史云便觉得握着花三娘手的那边身子都不会动了,他听到花三娘轻轻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奴家不累,就是明天要到丰台市订菜,来来回回怪累的。”
如同醍醐灌顶,史云顿时就明白了,佳人有约啊,可不是嘛,府里到处都不安全,当然比不上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