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已经在门外等了任水心有一会儿,要是再不给父亲开门,就太不像话了。
事已至此,任水心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老爸的突然袭击。
她搓了搓脸,让自己快速清醒过来,开始找衣服。
此时她身上只裹了一床薄被,什么都没有,床四周也没见自己的衣服,压低声音问裴墨:“你把我衣服脱哪儿了?”
他俯身凑在她耳边,也把声音压得极低:“你自己脱的,忘了?”
“……”
他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,让任水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两颊开始发烧。
她已经想起来了,昨晚让裴墨抱她回卧室后,自己比人家还主动。
裴墨一直不紧不慢地撩拨,扣子都是一粒半粒地给她解。
任水心酒精上头,又被撩拨地难受,索性就自己主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