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有人在洗澡。
裴墨脑袋嗡嗡响着,胸膛里那颗心正一点点地碎。
他站在套房门外,有那么片刻的迟疑和退缩。
他觉得自己像个捉奸的丈夫,可转念一想,自己其实什么都不是,他甚至连水心的男朋友都算不上。
如果她真的已经有了新欢,如果她从未认真对待过他的感情,如果她就是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姑娘……
这份爱,还有必要继续吗?
这份情,还有必要争取吗?
但这退堂鼓也只打了一半,裴墨就踹开了房门。
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放弃就能放弃。
亦如他对水心的感情,若那么容易放的下,早就放下了。
又何必忍受她对霍聿森崇拜爱慕,却对他一次次傲慢戏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