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来,任水心己经好久没来看过它,就算不是跟裴墨一起去,她也早就想去看看无疆了。
想起自己那匹烈马,又想到今日自己处境,只觉得讽刺。
她的男人,还不如一匹马忠诚。
到底是男人太不可靠,还是她太失败?
不过没关系,既能驯得服烈马,也能驯得服他。
任水心赶走心中种种思绪,下床,光脚踩着木地板,走进衣帽间,换上自己冬日骑乘常穿的服装,蹬上黑色及膝骑马靴,然后像即将出征的将士,对着镜中的自己点点头,便踢踢踏踏地下了楼。
但此次一行,究竟是谁驯服谁,还是个未知。
反正当她踢踢踏踏来到裴墨面前,裴墨的嘴角微微勾起,像经验丰富的驯兽师,宽容地看着自己的小兽露着獠牙与利爪向自己奔来。
对付她,他还有一万种法子。